星期四, 12月 30, 2010

Dear Selina,you are my Monnalisa

我們小心翼翼呵護每一個美好的寶貝,價值連城的收藏品、今天剛買的單眼相機、昨天剛帶回來的限量品,當然也包括了珍貴的愛情。

心中的寶貝,我們屏氣凝神捧在手心,害怕一不小心寶貝受了傷,有了一點點刮痕、有一些些瑕疵,都會讓自己感到痛心非常、難過異常,百般後悔與懊惱。愛情更不容一點點傷害,每一個顛簸、每一個震盪,都讓自己的懸著心、念著你。

我們常希望回到過去,去改變某一個癥結點或分岔路,但如此又牽動著不同的改變與未來,這樣的Butterfly Effect沒有一個完美的選擇與方向。Selina妳是我們的Monnalisa,儘管有一點點瑕疵,但那是舉世聞名的美景,妳的微笑永遠烙印在我們心中,永遠那麼開心。

妳是浴火鳳凰,在受盡磨難後將蛻變最美麗的羽翼,展翅高飛。

星期三, 12月 29, 2010

你的滑鼠一天要跑幾公里

你的滑鼠是胖還是瘦,如果你是網路成癮的人,不管這癮症輕或重,你家的滑鼠一定都很苗條,因為他一天要跑好幾公里,假日可能都已經從高雄跑到台北了。

如果你是內勤的上班族,每天坐在電腦前進行不同的文書處理,Office、Adobe等,你的滑鼠整天在跑步,或慢或快在跑步機上拼命的跑,所以辦公室的滑鼠一定非常的結實,尤其是腳程與耐力更是高人一等。

那家鼠呢?如果跑進去線上遊戲,那麼這個運動課程至少兩小時一堂,要是上網更有可能忘記時間,家鼠被操得很可憐,有時候不耐操的家鼠,可能就壽終正寢跑不動了,就要在去寵物店買另外一隻更耐操、更持久的老鼠了。

有時候滑鼠瘦了,自己卻胖了,肚子越來越肥,屁股越來越腫,所以不要過渡虐待你的老鼠,讓老鼠休息也讓自己休息一下!

星期二, 12月 28, 2010

堅硬的開心果

有些人像似沒有縫的開心果,怎麼剝都剝不開,堅硬又自閉,任憑別人多麼努力也無法打開。

我稱這類的人是堅硬的開心果,無法敞開內心露出果核,無時無刻用堅硬的外殼保護著自己,所以只能成為泛泛的朋友,永遠無法交心,只是表面噓寒問暖的假面朋友。

防禦心強者,會仔細解讀對方說的隻字片語,那怕是任何一個皺眉、眼神的飄忽,都有可能成為推理小說中重要的線索,其實我們都會架構自己的城牆,就像三隻小豬一樣,每個人都運用不一樣的建材,去搭建自我的防衛城牆。

排除大野郎這個角色,越開放的藩籬,越容易與人親近,溫暖的陽光也會透過稻草與木材灑落房間。

星期五, 12月 24, 2010

LOVE?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只是沒有出聲而已。

你一直在觀察我Facebook上的動態消息,你一直在閱讀我Blog上的文字,你一直在瀏覽我Flickr上最新的照片,你一直在跟隨我的Twitter上跳躍的心情,你一直在追蹤我Plurk上短暫的足跡,你一直在解讀我Digger上過往的記憶,你一直在關注我Delicious上的喜怒哀樂,我知道你一直都在,只是沒出聲罷了!

我回溯網路追蹤記錄,我知道你在Google中透過關鍵字搜尋我,而且不止一次,你仔細探索我曾經留下足跡的任一個網頁與網站,瘋狂的蒐集我的資料與訊息,企圖找出一丁點兒的蛛絲馬跡,我開始覺得自己是Truman,一直被你窺視著,不過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

你透過網路的各種媒介與平台,掌握我的行蹤,我知道你只是在乎我,對我很好奇,所以我可以理解的,如果哪一天我們在街上偶遇,你千萬不要故意隱身在人群中,也不要害怕尷尬陌生的招呼,因為這樣我才可以感受到你的真實。

星期六, 12月 11, 2010

藏起來

你可能都不曾瞭解,我是一個演技派演員。

我隱藏了我的情感,我把愛戀點滴裝進我孤單的空瓶,慢慢的匯流裝滿,我已經收集了一整打、再一打、一整打,然後存放在我空蕩蕩內心的倉庫,我是小心翼翼的收藏,不被發現。

這些裝滿我喜怒哀樂的情感瓶,一直堆疊塵封。我開始沒了情緒,等我需要一點悲傷的情緒時,我才打開我空蕩的情感倉庫,打開一瓶難過的情感瓶,再一口飲盡,我才開始懂得哭泣,體會流眼淚的滋味;當我需要一點快樂的情緒時,我再回到倉庫,拿起一瓶開心的情感瓶,可是瓶子卻不小心從我手中滑落,重重摔在地上,破了,於是我的喜悅開心情感就此沒了,忘記了快樂的感受。

我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懂得情感的收放,開始收集一瓶瓶的情感,成為缺少情感的人,我回想著,可能就是從你給我灌下愛情毒藥開始。

星期三, 9月 29, 2010

安全感作祟

討好,是一種虛偽又無奈的事情;沒有人不在乎,因為我們在乎每一件事情,所以才會有喜怒哀樂的情緒;我會因為你不經意脫口而出的話,難過許久,也會因為你的一句話,欣喜若狂。

心理學家說,不得寵的小孩,長大後會非常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與態度,所以自然而然的會想討好每一個人,藉此得到一種安全感。

我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愛情的一開始,我就開始擔心分手的那一天;我是一個悲觀的人,可是你卻從來不這麼以為,一個難過的人,可能會表現出極度的開心,好掩飾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緒。

爭寵,是一種迫於現實的壓力;為了活著,所以我們無所不用其極,藉此得到注意與關愛,以證明自己的存在感,這份安全感充其量是種虛無安全感的滿足。

為什麼有人特別喜歡擁抱,我想那也是另一種追尋安全感的方式,身體無空隙的貼近,聆聽著胸口上的心跳,感受對方呼吸的頻率,享受體溫帶來的溫暖,好驗證自己還活著。

星期一, 9月 27, 2010

年紀,重力加速度

老師的職業最容易發現自己已經老了;這次回老家遇到以前教過的小學生,現在已經上國中了!!

在小學母校任教時,從教師手冊發現學生的家長,竟然是自己的小學同學,放學時,看到自己的小學同學來接小孩,那種感覺實在很難形容,同學小時候的模樣在腦中還是深刻,如今他的小孩竟已經是自己的學生。

老師,是一個很容易發現自己已經老了的職業,除了學生一直叫「老」之外,就是學生一年一年的長大,隔幾年不見,不僅身高拉長了模樣也成熟了許多,才驚覺時間是以百米衝刺呼嘯而過。

曾經淘汰了一些衣服,只因覺得自己這個年紀,已經不適合穿某一類型的衣服,買衣服時,選擇的款式也跟著改變。

年紀是以重力加速度的前進,越到終點速度越快,然後重重一摔。

星期二, 8月 31, 2010

擁抱

F:有些人在擁抱中存活下來了。
M:你在擁抱中活了嗎?
F:如果見到我請送我一個擁抱!
M:我不會這麼吝嗇,我會給你很多個擁抱!
F:你的擁抱我先預約了

星期日, 8月 29, 2010

熟悉的陌生人

我翻開你的文字,試圖閱讀你,儘管我們時常見面,但彼此不曾說過隻字片語,我只能透過別種方式去懂你。

第一次巧遇你,就覺得你分外的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在怎樣的場合、什麼地方見過你,但你是熟悉的。後來,我終於想起來,原來你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出現了,只是每次我們相遇,都隔著很遠的距離,現在我們的距離近了,一時之間我竟沒有認出你。

我把握每一場見面的時刻,頓時我的感官會特別靈敏,我的汗毛就像貓咪的鬍鬚,量測你的細微動作,我聆聽你說話的頻率,解讀你五官的表情,觀察你走路的模樣。沒想到,原本距離遙遠的兩個人,會彼此這麼靠近,但靠近也是遙遠的,畢竟我們還是陌生人,只是身體的距離近了,心還是遠的。

我閱讀你,因為書的封面設計精緻,文字也鏗鏘有力、感情豐富,透過文字,我閱讀你的過去,試著建構出一段感人肺腑、意義深遠的獨白。

星期日, 7月 18, 2010

同學,最近好嗎?

我們在夏日擁擠的starbucks,突然聊著畢業多久了,3年或4年?

當我們回想過去,才驚覺時間像遊樂場的高空自由落體,速度之快讓人喘不過氣來。笑容燦爛的同學,眼角像流水侵蝕般,留下了深深的河道,娃娃臉的同學都已經成為了少婦。

曾經熱絡熟捻的同學,已經朝陌生人的位置走去,平淡的同學更是在記憶中逐漸消失;facebook上同學的相簿,陸續多了一本名叫「婚禮」的相簿,大頭貼開始貼上小孩的照片。

以前見面的次數就像逛便利商店頻繁,現在見面的次數就像逛柑仔店,可遇不可求;我不喜歡畢業後的同學,聯繫只是因為結婚,或是工作,難道同學只剩下這些用處。

同學,最近好嗎?

Talking to myself

什麼時候,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臟「砰!砰!砰!」的跳動,億萬彩券開獎的剎那?面試的時候?還是喜歡的人從旁而過?靜待你的答案,在你張開嘴唇的那刻,我的心跳聲彷彿雷擊那樣的震耳。

沮喪總是拔得頭籌,失望也緊追在後,難過卻也窮追不捨,只有喜悅永遠殿後的無奈,我想那就是此刻的心情,高興不起來,也不特別悲傷,反倒鬆了一口氣。

星期六, 7月 03, 2010

對你,我已經聾了

風,恣意的撥弄著窗簾,陽光,慣竊似躡手躡腳打開窗不請自來,原來夏天已經來了。

我總是站在窗前,只是場景在導演喊cut後,我又流竄到另外一個場景。有多久沒見到你了,上次見你的時候也八九個月前了,下次見你的時候也許是八九年後了,因為兩個被動的人,只會背道而馳,就像偶像劇的橋段,兩個人背對的離開,我轉身看你,你背對著我走著,你轉身看我,我已轉回頭繼續往前走,就這樣原本期待些什麼,終究在轉身離開後跟著走遠了。

我曾經轉過身朝你走去,可是你卻早已隱身人群,我在每個街角每個巷弄追尋你,可是你彷彿披上隱身袍,我始終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曾轉身朝我走來,可惜我背上沒有另一雙眼,所以我就漠然的繼續走著,沒有為你停留。

我記得那年夏天我們初次見面你的穿著,但卻忘記我們說過的每一句話,上演著愛情結束的默劇,永遠聽不到愛情裡的甜言蜜語,因為我對你已經聾了,你說的隻字片語,我再也聽不見了。

星期日, 6月 27, 2010

午後雷陣雨

萬里無雲的晴天,在你離開的瞬間傾盆大雨。

無風雨也無晴是暴雨前短暫的心平氣和,而滂沱大雨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蹂躪著我,我毫無招架能力躺臥在砧板上任憑你宰割,而你的刀鋒鈍鏽,刀刀折磨著我,我無法痛快的死去,那樣的苟延殘喘。

陣雨,來的急去的也快,儘管力道厚實,只要我能挺得住,隨即就能撥雲見日,擺脫陰霾。有時後愛情就像是一場午後雷陣雨,翻騰覆雨後,隨即雲淡風清,激情短暫停留,只是幾個小時的時間。

有的人愛情可以長長久久,但是有些人的愛情卻是午後雷陣雨的閃電,稍縱即逝。

星期三, 6月 02, 2010

咀嚼拒絕

被拒絕,是一種自動的篩選機制。

生活中你是被拒絕的贏家,還是拒絕別人的輸家?被拒絕不一定輸了,拒絕別人也不一定贏了。我常常被拒絕,告白被拒絕,求職遭拒更是不勝枚舉,我曾經在被拒絕中失去了信心,因為我抱著滿心希望,卻被狠狠的被拒絕,彷彿從奔馳的馬背上摔落,重傷一蹶不起,需要假以時日才能夠從傷害中慢慢的痊癒。

你捨棄我,是你放棄了。被拒絕,其實是一種上天替自己自動篩選的機制,因為對方不想瞭解自己、對方沒能珍惜自己,只是透過膚淺的認知,就拒絕了,這樣無疑不也替自己省了力氣,因為對方一開始就透露出輕率的態度,那往後又會有什麼好的發展,恐怕只是歹戲拖棚,不入場也罷!

那年甄試某一所大學,因為遭到面試官羞辱名落孫山,不過後來卻考上另一所大學喜歡的科系,塞翁失馬何嘗不也是一種契機。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成為人見人愛的萬人迷,可是被捧在手心上,也有應接不暇的窘境。

星期四, 5月 20, 2010

我喜歡你,但我不愛你(3)

你相信緣分嗎?有時候我不相信,但是事情又過於巧合,巧合的事情層出不窮,你不得不相信,也許這就是一種緣分。有人說巧合接二連三才是緣分,那麼Bonnie和我是不是真的有緣,那就要看以後是不是有更多的巧合發生。

「你說的花市是文化中心旁的花市嗎?」Bonnie問。
「嗯啊!我搬來嘉義時,我常常一個人去逛花市啊!」我說。
「那你去買過花器喔!」Bonnie接著問。
「是啊!而且我已經向老闆買過很多次了。」我說。
「那老闆是男的還是女的?」Bonnie緊接著問。
「有時候是男的,有時候是女的,不過男的比較常看到!」我說。
「這樣啊!男生是不是戴一副眼鏡,女的燙大捲髮?」Bonnie說。
「咦!你怎麼知道?」我疑惑著。

「怎麼了!」Adam接著問。
「很巧耶!那是我爸媽擺的攤子啦!」Bonnie說。
「真的嗎?會不會太巧了!」Vivian說。
「你們兩個真有緣!」Derek說。
「真是沒想到耶!」我說。

沒想到我還沒認識Bonnie之前,我已經見過她父母了,這是一種巧合,還是緣分。週六,Bonnie和我約在文化中心旁的花市碰面,逛花市的民眾簇擁著,在這美麗的市場裡購買著自己美麗的夢,而我買下的花器還種著我的天堂鳥,這愛情鳥何時才會振翅飛翔?

我很喜歡文化中心旁的花市,因為鄰近的的文化中心是現代化建築,匯聚文學與美學的場域,且花市旁的人行道上有一整排的阿勃勒,初夏時滿樹的鮮黃色花朵襯在藍天底下,強烈的對比有一種普普風,阿勃勒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黃金雨」,整串的黃花掛滿了整棵樹,風一吹婀娜多姿,落下一片片的黃色花瓣,地上頓時成了黃色地毯。

我擠身在逛花市的民眾裡,舉步維艱的來到賣白蔓蓮的攤位,之所以被白蔓蓮吸引,是因為花朵小巧可愛,只有一元或是十元硬幣大小,是石蓮花中迷你版,而且葉片排列的如玫瑰花也叫玫瑰石蓮。

「嘿!」Bonnie從背後拍我的肩膀。
「呃!」我轉頭看著。
「妳怎麼會在這裡?」我問。
「你昨天不是說過要來花市買白蔓蓮。」Bonnie。
「嗯!」我點著頭。
「所以我來花市幫我爸爸啊!」Bonnie說。

你有沒有那種經驗,就是和某個人碰面的剎那,就一定會情不自禁的微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無法控制不自覺的微笑。

那種不自覺的微笑,就如同見到心儀的人,心跳砰然的加快跳動,我想那是一種反射動作,一種刺激賀爾蒙的反射動作;有時候我會覺得愛情是一幅抽象畫,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或是從某個色塊拼貼來評論,亦或是從某個筆觸的力道來斷定,都可以理出一套觀者的想法,就像Roland Barthes作者已死的理論似的,每個接收者都有自己的見解,成為最具深度的評論家。

有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有讀心術,能夠瞭解對方的心思,用不著撲塑迷離的揣測,而苦了自己的敏感多疑,讓自己如坐針氈為自己捏一把冷汗。

我們都在尋找那個會讓自己情不自禁微笑的人,我想我已經找到了。

「黃老闆,最近好嗎?」我說。
「你又來買花器喔!」黃老闆問。
「爸!他是我同學喔!」Bonnie說著。
「同學?你跟我女兒是同學喔!」黃老闆問。
「嗯啊!不過我昨天才知道。」我說。
「對啊!我也是昨天才知道,很巧喔!」Bonnie說。
「真的很巧,那我們真是很有緣!下次買花器我算你更便宜!」黃老闆說著。
「呵!好啊!」我說。
「有空來我家吃飯啊!」黃老闆說。
「要吃我家的飯要先娶我才可以!」Bonnie開玩笑的說。
「娶妳?」我驚訝的問。
「你當真啊!我才不想結婚!」Bonnie說。
「不結婚!妳不是很多人追?」我問。

Bonnie和我走在文化中心旁阿勃勒行道樹下,滿地的阿勃勒花瓣撲上一條長長的黃色地毯,我們並肩而走,偶爾風帶落滿滿繽紛黃金雨,彷彿花童引領新人灑落的碎花。

愛情是一頭脫韁野馬,失去控制的狂野。在我們開始意會到愛情時,愛情就已經無法駕馭了,情感一發不可收拾,儘管愛情已離開了,仍繼續奔跑著。

我們無法預測愛情在哪一秒開始的,也許在頭髮長了0.1釐米的時候,也許在某一個微笑或哭泣中開始的;愛情永遠走在前頭,所以當愛情迷路時,卻已經走了一大段路,想要回頭都難了。

愛情常迷路,總是找不到正確的路,那樣的迂迴、那樣的坎坷;有時候我也想要能夠一帆風順,有時候我也想要能夠一路平坦走到最後,無奈愛情跟我一樣沒有方向感,所以跌跌撞撞,走錯好幾回。

有時候,愛情難成行,所以不能成為你的另一半,不代表我不愛你。

今天中午用餐時,我們又多了一個新成員。

「這是Grace!」Kisa介紹著。
「Hi!大家好,我是政治系的Grace。」Grace說。

Grace,美女救英雄的女主角,在人際關係課解救了Adam。她身高173公分,一頭瀟灑的短捲髮,穿著一件緊身白T-shirt,外搭牛仔迷你短褲,露出兩支茭白筍的般的長腿,又直又白。而且她的皮膚嫩到像愛玉一樣,滑溜跳舞著。

她有一雙丹鳳眼,鵝蛋臉,小巧的鼻子與嘴巴,標準的古典美人。她喜歡笑,跟Adam一樣,總是笑容滿面,像是冬天溫暖的太陽,暖和沒有敵意,Grace笑起來兩頰有甜甜的酒窩,簡直可以融化宅男的心,但是Adam不是宅男,是潮男。

星期四, 4月 01, 2010

我喜歡你,但我不愛你(2)

仙女坐在教室右前方,她挑染亞麻色的長髮過肩,頭髮底下是一件粉紅色的T-shir,然後搭著一件藍色牛仔吊帶短褲,露出杏仁豆腐白晰的長腿,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她的左臉,她的肌膚就像故宮的翠玉白菜,透明帶著光亮,難怪Bonnie會說她是仙女。

不過剛開課的那一週,我對她穿吊帶牛仔短褲和白晰的肌膚特別有印象,五官卻沒有特別記憶,只知道她是一個白晰美女。

第一堂課上課鐘響過了十五分鐘,Bonnie還沒出現,該不會是蹺課了,我獨自一個人坐在教室後面,原本留給她的左邊的位置空著,這時從後門偷溜進來一個遲到長髮美女,她坐在原本應該給Bonnie的位置上。

她的頭髮又直又長又黑,是男生都會喜歡的那種長直髮,而且是可以拍洗髮精廣告的那種絲緞般光澤的秀髮。這位長髮美女低著頭,她的髮瀑像是簾幕,阻隔了她與我,我用眼角餘光偷瞄她,當教室的吊扇吹過時,風撥開了髮幕,散發著髮香,她的臉龐若隱若現,我可以看到她正低著頭補著妝,而且皮膚像水煮蛋一樣光滑細緻,上了妝更像陶瓷娃娃,儘管台上的老師振振有詞講著教育理論,我卻只是注意我旁座位旁偶遇的長髮美女,「偶遇」是因為她偶然的坐在我隔壁。

「哇!你的腿好長!」長髮美女輕聲的說。
「腿?!」我疑惑著。
「如果你的腿給我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當Model了。」她接著說。
「呃!因為我高啊!」此時在桌下的腳莫名的成為主角。
「你多高啊!」她問。
「181」我回答。
「好羨慕喔!」她說著。

這是我跟狐狸精的第一次親密接觸,話題一直圍繞在我的腿。下課鐘響,Bonnie還是沒有出現。

「你是什麼系所?」長髮美女問。
「新聞所。妳呢?」我問。
「政治系。」她說。
「政治?!政治畢業以後要做什麼嗎?從政?」我好奇的問。
「當然可以從政,也可以當國會助理啊!」她回答。

的確,以她的美色,確實可以上得了臺面,陪在中年禿頭鮪魚肚的立法委員身旁,別人還會以為是小老婆。交談時我仔細端詳著她,「端詳」是因為她也是一位美女,除了水煮蛋的肌膚和絲稠般的長髮外,她也是大眼美女,不過些微的鳳眼略帶一點魅惑,嘴唇的厚度更是恰如其份,像兩片多汁的橘子瓣,豐盈飽滿多汁,而且她講話的聲音與腔調,不時透露出撒嬌、嬌嗔的模樣,貼身的服裝讓她的曲線畢露,她是中年男子一定會喜歡的類型,一隻很狐的狐狸精,Kisa。

狐狸精是一種讚美,因為可以稱上狐狸精的女人,外表都有一定吸引人的地方。

狐狸精和仙女,可能因為都不是凡人,所以她們上課常坐在一起,而且都在第三排的位置,於是她們倆自然成為Bonnie和我的研究觀察樣本,上課的視線不時的停留在她們的長髮上。

開課第二週了,除了跟狐狸精短暫交談過,對於其他同學還是很陌生,於是Bonnie和我討論著。

「我們應該要跨出去。」Bonnie說。
「跨出去?」我疑惑著。
「我們應該主動認識其他同學。」Bonnie接著說。
「也是。」我回答。

Adam是Bonnie上課觀察的對象之一。

「你看他一定是小開。」Bonnie說。
「為什麼?」我追問。
「我注意過他的鞋子,每一雙都是Camper。」Bonnie接著說。
「Camper??」對名牌不熟悉的我好奇著。
「Camper每雙鞋少說也五六千元,而且他有好幾雙不同款。」Bonnie說著。

第二堂教育心裡學下課換教室時,Bonnie和我尾隨在他後面,「尾隨」是因為我們躡手躡腳跟在他後面討論著她的穿著。

「你看他的牛仔褲,是Diesel的 。」Bonnie說。
「Diesel!很貴嗎?」我問。
「一條牛仔褲都要上萬元喔!」Bonnie解釋著。
「上萬元!那我可以買十幾條褲子了!」我吃驚的說。

Adam留著一頭俐落的短髮,抓著造型髮蠟,格外的有型,他的穿著是簡約風,一件合身的T-shirt或Polo衫,搭配牛仔褲,顏色通常是藍白色系,笑容陽光,是單眼皮帥哥,而且略帶一點神秘的氣質,他總是獨來獨往,中午他總是躲進圖書館,並沒有跟同學一起到餐廳用餐,上課一個人,下課匆匆的離去。

為了跨出去認識其他同學,Bonnie和我第一個下手的對象就是Adam,「下手」是因為我們觀察他一陣子了。

Bonnie和我為了誰要向Adam開口約吃飯,推來推去。

「Adam你中午要不要一起去餐廳吃飯?」Bonnie問。
「嗯!好啊!」Adam回答著。

我們三個人坐在餐廳的一隅,有點小尷尬又有點興奮,尷尬是因為Adam雖然是同學卻不曾交談過,興奮是因為我們兩個終於跨出第一步,認識新同學。

「你中午休息時間怎麼都一個人去圖書館?」我問。
「我都去圖書館午睡。」Adam回答。
「你不吃中餐嗎?」Bonnie問。
「呃!不吃沒關係!」Adam說。
「這樣下午應該會餓吧!以後一起吃飯囉!」我說。

Adam成為Bonnie和我,在教育學程第一個認識的新同學,他是一個陽光男孩,大家都喜歡他,不過他是一個謎,就像益智遊戲一樣,有智慧的人才可以解開,膚淺的人不會瞭解。

我發現教育學程的班級,跟研究所的班級,簡直是截然不同的上課氛圍,研究所大家踴躍發言、搶答,如果悶不吭聲教授會認為你沒有預習,可是教育學程班級,教授是獨腳戲,底下鴉雀無聲,所以當教授提問時,Bonnie和我總是自告奮勇當示範者或踴躍表達想法,希望能和教授互動激起更多的火花。

因為Bonnie和我在課堂上的踴躍發表,我們認識了另外一個人,他是一個好人,Derek。

今天收電子信箱時,發現了一封署名Derek的電子郵件,這個名字很陌生,開啟信件閱讀更是讓我受寵若驚。

Dear Bonnie & More
你們收到這封信一定覺得很奇怪。
其實只是很單純的想跟你們說,我很佩服你們可以在課堂上侃侃而談而不畏懼,這是我應該跟您們學習的。順心!
Derek

我很意外也很驚訝,因為課堂上發言並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卻因為課堂上的踴躍發言,而獲得讚許,這是出乎意料的,但也是因為這樣,Derek成為Bonnie和我,第二個認識的新同學。

Derek濃眉大眼輪廓深邃、皮膚黝黑,有著粗獷的落腮鬍鬍渣,身材線條充滿力與美的結合,他是學校的體育健兒,不但代表學校參加世運游泳項目,更是學校羽球隊隊長,沒想到他心思細膩寫信給Bonnie和我,真是衝突也令人費解。

中午用餐的人數,從兩個人變成三個人,現在已經是四個人了。

教育學程人際關係這堂課,因為教授活潑的教學方式,讓Bonnie和我認識了更多人。有一次Adam更被教授要求當作示範站在台上,由台下的同學進行人際關係中外表的討論,當時Adam穿了一件Mickey Mouse的T-shirt,帶著一條銀飾項鍊,穿著藍色牛仔褲與白色休閒鞋。

底下的同學開始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
「他的T-shirt太可愛,和他年紀不符合。」某位同學振振有詞的認為。
「呃!他的項鍊和衣服很不搭。」另外一個同學說。

突然覺得教授好殘忍,Adam很可憐,他尷尬的拉著T-shirt的下擺,不安的扭揉著,滿臉通紅,突然有位女同學大聲的說。

「他這樣搭配很帥,我很喜歡!」一個笑得很燦爛的女同學說。

此時,全班一陣譁然!

有時候,我們用椅子繞圈圍成一個圈圈,教授跟我們比肩而坐,中間再放上兩張桌子,我們就是這樣進行人際關係種種議題的討論,有時候討論說話的藝術、有時候討論肢體語言,今天討論綽號。

「你們有沒有給同學取綽號?」教授問著。

此時,如往常的鴉雀無聲,我就自告奮勇的舉手。

「我們班上有一位仙女。」我說。
「仙女!」同學們滿臉狐疑的面面相覷。

只有Bonnie知道誰是仙女,這時她在一旁竊笑。

「就是在我左前方這位長髮頭的女生,她就是仙女。」我指著。
「仙女!為什麼她叫仙女呢?」教授問。
「因為她美若天仙,仙女下凡一樣漂亮。」我說著。

這時同學點頭如搗蒜。

「呵!呵!」她開心的笑著。
「你好!我叫Vivian,我是文學所的學生。」Vivian說。

下課鐘響後,Vivian走向我。

「謝謝你替我取這麼美的綽號。」Vivian說。
「呵!是Bonnie告訴我的啦!」我說。

Vivian看著在我旁邊的Bonnie。

「她也很漂亮啊!很像混血兒!」Vivian讚美著。
「沒有啦!可是妳長得很夢幻耶!」Bonnie說。

中午吃飯我們這一桌又多了兩個美女,仙女與狐狸精。原本只有Bonnie和我一起吃飯,現在一下子多了四個人,原本只要坐四人桌就可以了,現在我們中午吃飯都改到大圓桌了。

今天中午吃飯,我們閒話家常的聊著。

「你們還記得人際關係課,大聲說Adam很帥的那位學妹嗎?」我說。
「呃!幹嘛說她。」Adam害羞的說。
「對啊!怎麼會有這麼大膽的女生。」Vivian說。
「她是我直系學妹啦!她叫Grace!」Kisa說。
「這麼說她也是政治系的?」Bonnie問。
「政治系的學生是不是現在開始預習大膽問政?」Derek問。
「她應該很喜歡Adam!我猜!」Kisa接著說。
「應該不會啦!我們又不認識!」Adam說。
「那下次我們中午吃飯的時候約她,這樣就認識啦!」我湊合著說。
「不要啦!很尷尬耶!」Adam已經開始臉紅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Kisa說。
「對了!明天是星期六!大家要不要一起出去?」Vivian問。
「可是我想要去花市買些白蔓蓮和花器!」我說。
「花器!」Bonnie驚訝著說。


to be continued...............

星期三, 3月 31, 2010

我們沒有在一起

我覺得我們很契合、也有默契,我們出雙入對,別人都以為我們在一起,可是我們沒有在一起。

當越來越多旁人說我們很適合,自己是否也就會跳入那個眾人所說的情境,我開始覺得你真得很適合我,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也適合你,我想應該是不適合,所以我們沒有在一起。

你在意我說的每一句話,你在乎我做的每一件事,而我也會因為你跟別人過於親密而感到吃醋,也會因為你做的事情感到生氣。我們會一起逛街、吃飯與喝咖啡,我們會彼此關心彼此,但是我們沒有在一起。

我不希望看起來像在一起,實際上卻沒有在一起,這樣彼此的關係是什麼呢?友達以上戀人未滿?我們沒有在一起,不管從前或以後。

星期五, 3月 26, 2010

我喜歡你,但我不愛你(1)

最好的朋友,可能存在愛情,因為愛對方,所以義無反顧的付出;可是在愛沒有說出口時,一切都只是朋友關係,也因為不僅只是朋友的情感,所給予的是比朋友加倍的份量,癡狂的給予一切。

有一種人,不說愛,默默守在自己所愛的人身旁,赴湯蹈火、無怨無悔,儘管愛沒有說出口,卻滿心期待愛情的降臨,希望有一天愛情就此開始。然而,有一天當對方向自己道歉,彼此的關係只是朋友,沒有絲毫的愛情,這樣的道歉,是如此的殘忍,原來一切只是自作多情作祟。

無法給予愛情的道歉,是把刺向心臟的利劍,心跳逐漸和緩,手腳開始冰冷、顫抖,終沒了體溫,在闔眼前,還是甘心失去一切,哪怕是生命。

1.Bonnie
老師,是一個熱門的職業,所以現在才會有這麼多的流浪教師。儘管如此我還是承受著成為流浪教師的風險、同學評估著投資報酬率,在大姊的資助學費下修了教育學程。

Bonnie是擁有許多明星臉的冷酷美女,上課不化妝也特別偏愛褲裝,也沒有配戴飾品與髮飾,她總是坐在課桌椅ㄇ字第一劃的位置,而我一定會選擇坐在最後一劃結尾的地方,這樣上課時我才可以趁空檔的時候偷看她。她總是用左手托著腮幫,右手翻著書,低頭45度看著課本,她的頭髮就順著臉龐滑溜而下。

「就是這個角度,像極了一名清新的創作歌手。」我被吸引著。

冬天初雪似的肌膚、高挺似山的鼻子、輕薄的嘴唇彷彿一葉輕舟,加上那一雙大眼睛,以及雙頰的酒窩,Bonnie像極了混血美女,可惜她獨來獨往,從來不參加班上的聚會,下課鐘響更是一溜煙的消失了。Bonnie不說話的時候,像是西伯利亞的鋒面來襲,讓人不禁打起哆嗦,也像站在百貨名品櫥窗裡穿著華服的Plastic Model,漂亮卻永遠隔著櫥窗不可輕易的試裝。

「清薄的雙唇,簡直和某位性感電影明星如出一轍。」我打量著。

週五最後一堂課後,Bonnie一如往常飛快步出教室坐上電梯下樓,我從5樓的窗外可以看見她直奔停車場,隨後開車離去。

為了省錢我租了一間兩三坪大的雅房,因為壓迫的空間,我開始愛上小盆栽,希望可以營造大自然的感覺,所以假日一定去逛花市,看著滿滿的花與植物,自然而然整個人就開心極了,不過窮學生的我只買三盆一百三吋小盆栽,既可以選擇多樣化的植物,也可以讓我好好照顧看著它們茁壯。

買完小盆栽後我一定會向黃老闆買花器,好替這些小植物換漂亮的大房子。

「你又來買盆栽了喔!」黃老闆熱情的打招呼。
「嗯啊!」我左挑右選。

回到住處,就開始替這些小植物搬家,讓它們可以住得更舒服。不過不知道是我太粗心,還是我太細心,上回買回來的嬰兒淚、紫色醡醬草、
心葉蔓綠絨,都死在我的手裡,唯獨仙人掌、黃金葛可以倖免於難,所以許多房子都人去樓空。

星期一上課,我提早到教室坐故意在ㄇ字第一劃的位置旁,這樣就可以跟Bonine比鄰而坐,心裡打著如意算盤。離上課剩下幾分鐘時,Bonnie提著手袋走近教室。

「應該會坐在原來的位置吧!」我心裡猜想著。
「咦!她剪頭髮了!」我驚訝著。

Bonnie一如往常還是坐在ㄇ字第一劃的位置,我的如意算盤成真,終於可以坐在Bonnie旁邊近距離的看著她,她把及肩的長髮剪短,而且還打了層次,看起來俐落許多,短髮讓她的輪廓更明顯,她的左臉很美,側臉更是立體,就像綿延的山峰,還瀰漫著山嵐,自然的打著蘋果光。

「你是哪裡人?」下課後Bonnie轉頭,突然這樣問我。
「雲林人。」聲音些許的顫抖,充滿疑問的回答,難道她發現我上課偷看她。
「我還以為你是台北人。」Bonnie說。
「為什麼以為我是台北人,台北人怎麼了嗎?」我好奇的問。
「因為你穿著打扮、講話的口音都像台北人。」她說。

Bonnie沒特別解釋為什麼,馬上轉移話題。

「你還記得跟朋友第一次講話時彼此說了些什麼嗎?」Bonnie問。
「哪一個朋友啊!」我回答。
「你的初戀。」Bonnie說著。
「初戀!」我思索著。
「我想不起來了,我猜可能是『你是哪裡人?』。」我回答。
「你是哪裡人?學我講話啊!」Bonnie接著說。

爾後的每一天,我總坐在ㄇ字第一劃的位置旁,而Bonnie還是坐在老位置。偶爾可以跟Bonnie聊上幾句,不過她每天還是在最後一堂課鐘響後,如往常一樣飛奔去停車場開車離去。

「妳怎麼每天下課,一溜煙就消失了。」我終於按耐不住疑惑的問。
「我要打工啊!」Bonnie說。
「打什麼工?」我追問著。
「我在一家美語補習班教小朋友美語。」Bonnie接著說。
「原來是這樣,我有家教學生,也是教美語喔!」我說。

Bonnie和我除了同學外,又多了一個共通點,我們下課都要打工,而且都教美語。

「妳喜歡教書嗎?」我問著。
「我喜歡小朋友。」Bonnie回答。
「那妳知道學校的教育學程在招生了嗎?」我說著。
「我已經報名了,希望可以順利的錄取。」Bonnie回應。
「咦!我也有報名,真巧了!希望我們兩個都可以被錄取。」我開心的說著。
「不過聽說一個研究所只會錄取一個!」Bonnie說。

一個!只錄取一個,這樣不是Bonnie落榜,就是我落榜,一方面希望自己被錄取,另一方面卻也不希望Bonnie落榜。

教育學程口試當天,Bonnie穿了一件天空藍的線衫,七分的白裙,還化上了淡妝,這是我第一次看她穿裙子,而且還化妝了,突然覺得好柔美,一副年輕女老師的模樣,心想面試官看到這樣的美女應該會印象深刻,所以她應該錄取了,我是這麼想著。

隔天,教育學程辦公室外張貼了錄取公告,一些學生擠在公告前找著自己的名字,每個人拉長的脖子希望自己榜上有名,我看有些人在旁開心的擁抱,有些人卻失望的離去,這時我的心跳彷彿失控一樣,頻率快到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Bonnie並沒有來看榜單。當上課鐘響時,看榜單的人潮逐漸離去,我站在錄取公告前,內心忐忑的找著自己的名字。我馬上就看到Bonnie的名字,果然不出我所料,她的名字在錄取名單的前幾名。

一個研究所只錄取一個人的不成文規定下,Bonnie錄取,我一定落榜,果真錄取名單並沒有我的名字,那種心情真是複雜,在內心咒罵怎麼會有這種不成文的規定,害我不能跟Bonnie一起修教育學分,連我成為老師的夢想,可能都無法實現了。

我的腳像綁上了重重的腳鍊,步伐陳重的走進教室。

「你很失望!不過妳這麼有才華,不當老師應該也會有很多機會。」Bonnie安慰著。
「謝謝!」我無精打采的回應著,儘管是面對Bonnie,而且她從哪裡看出我很有才華。

這幾天一直沈浸在落榜的低氣壓中,而且氣壓越來越密實,短時間好像沒辦法散去。連我家教的學生都感覺到我的怨念。

「老師,你失戀了啊!」家教學生問。
「失戀!沒人要怎麼會失戀!」我回答。
「但是您一看就是失戀的樣子!」家教學生接著說。
「還沒開始,怎麼會失戀。」我失望的回答。

應該要有一種節日,叫做落榜假,可以讓名落孫山的人可以好好的調適一下心情。假日我又跑去花市,欣賞一些花花草草應該可以一掃落榜的壞心情,今天我特地買了一盆天堂鳥,希望天堂鳥的花語,快樂,預告幸福,真的可以讓我快樂一點,最好也得能到幸福。

「黃老闆,這個燒柚白色花器多少錢?」我問。
「你是老客戶,8折給你。」黃老闆笑瞇瞇的說。
「那就買這個花器。」我說。
「你買天堂鳥!搭配這個花器非常適合,而且天堂鳥有一種傳說喔!」黃老闆這樣說著。
「傳說?」我追問。

相傳在天堂的國度裡,有一種鳥,公鳥身披七彩的羽毛、光澤如珠,振翅飛翔時,羽毛還散發出淡淡的芬芳,然而母鳥卻一身土色黯淡無光,但公鳥卻喜愛非常,每天都會飛越百岳尋找生長在高山峻嶺的鮮花,再銜著鮮花飛越百里歸巢,送給心愛的母鳥。

日復一日,直到有一天公鳥被獵人捕獲,帶回家並關在籠中飼養,獵人很喜歡這隻公鳥,無時無刻都欣賞逗弄著,但公鳥卻因心繫著母鳥,所以整日懨懨然,羽毛的顏色也開始黯淡,芬芳的香氣也消失了,獵人因為公鳥不再鮮豔美麗,無心照料,終把公鳥放走了。

母鳥每天守在巢中不敢飛離,深怕公鳥回來後找不到自己,但是其他的鳥都跟母鳥說,公鳥一定是變心了,不可能再回來了,可是母鳥卻相信公鳥只是飛到比較高、比較遠的山岳,為她找尋鮮花。

公鳥獲得自由後,飛越千里的速度飛著回巢,此時卻不見母鳥,心急如焚發狂似的鳴叫,殊不知母鳥因苦守巢中沒有飛離覓食,早已經死亡,最後公鳥也因為遍尋不到母鳥傷痛而亡,不久他們的巢中長出了一朵朵的鮮花,擁有著七彩的花瓣,還飄著淡淡的花香。

後人為了紀念這對天堂鳥,於是將這朵朵的鮮花命名為天堂鳥,意味著無論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永遠都不要忘記你所愛的人正在等著你。

「會不會太悲慘了!」我說。
「這些花語、傳說,都是商人想出來的行銷手法啦!」黃老闆這樣說著。
「黃老闆那你也該為你的花器想一些故事啊!」我接著說。
「故事!說故事我不會啦!我只會吹牛!」黃老闆自我解嘲的說。

我帶著天堂鳥和向黃老闆買的花器,騎著我十幾年的老爺車回租處,馬上為天堂鳥換盆,天堂鳥的傳說故事一直在我腦海中繞阿繞,頓時忘記自己落榜的失落。

手機響了,一個不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您好!」我應著電話。
「請問您是新聞所的莫維平嗎?」對方問著。
「是啊!請問什麼事情?」我好奇著問。
「是這樣的,有一個學生放棄修讀教育學程,所以目前還有一個缺額。」對方說。
「那……」我說。
「您的分數是備取第一順位,想請問您要修讀教育學程嗎?」對方接著說。
「好的。」我興奮的回答。

我掛斷電話,興奮的的合不攏嘴,果然天堂鳥為我帶來幸運,整個很快樂,因為可以跟Bonnie一起修教育學分。

教育學程來自學校各系所,我只認識Bonnie,Bonnie只認識我,她和我總是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這樣我們可以很清楚觀察到每一位新同學的一舉一動,觀察新同學是我們在課堂中的休閒活動,討論左前方那位穿著細肩帶的女同學,聊著右前方那位輪廓深邃的男同學。

「我們班上有一位仙女。」Bonnie跟我說。
「我們班上有一位狐狸精。」我對Bonnie說。


to be continued...............

星期日, 3月 21, 2010

Adam

電影「Adam」是一部談論亞斯伯格症候群(Asperger Syndrome)的電影,以愛情為出發訴說對表達的障礙症狀!!!

Adam患有亞斯伯格症,此病徵則人際關係障礙、他人情緒推測的窒礙、與執著特定領域,因為Adam不擅言詞與人際關係,儘管深愛著對方卻無法用出正確的言詞來表達。女人總希望聽到男人說我愛你,可是Adam卻不懂得言語背後的意義,儘管他懂得愛可是在表達錯誤時,同時也就出界了。

愛情的結束,很多時候是因為言語表達的誤會。我跟一個人表白時,對方字字斟酌的婉拒,因為他不想在無法成為戀人的同時失去了朋友,儘管我們在愛情的圈圈外,他對言語的用詞都顯得為難,更何況在愛情圈圈中,我們恣意的使用言語,就因為我們過於隨性,所以愛情語言裡,常出現誤譯的情況,有時候一個解讀錯誤,終釀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我喜歡這部電影,我喜歡男主角可以歇斯底里的揣摩,就像我喜歡電影香水(Perfume)男主角一樣,同樣誘發出引人入勝的情緒。

星期日, 3月 14, 2010

愛情是漢堡,還是饅頭

早餐您都吃什麼呢?漢堡或饅頭?很多人早餐都選擇漢堡,吃饅頭的人反而越來越少了,可能是環境使然,很多人選擇早餐店創業,所以連鎖漢堡早餐店四處林立,可是傳統的饅頭店卻越來越少了。

你喜歡吃漢堡還是饅頭?相信很多人喜歡吃漢堡勝於饅頭,因為漢堡料多味美,外表看起來也華麗,而饅頭很乾外型也很簡單,漢堡不但在外觀與口味都顯然略勝一籌。

但是研究指出漢堡吃太多,血液中壞膽固醇指數會偏高而且傷肝,所以漢堡是華麗的慢性毒藥,讓我們在享受美食時,卻因為漢堡過油的肉和美奶滋,造成了我們的負擔;饅頭雖然看起來不起眼,卻扎實又很有咬勁,慢慢咀嚼可以嚐到一股香甜,值得細細品味。

愛情漢堡,外表俊俏美麗,人見人愛,殊不知在美麗的外表背後,藏著潛在的危機;愛情饅頭,平凡無奇,沒有什麼新意,常遭人冷落對待,甚至遺忘,可憐的饅頭並不壞,只是要等待有人可以慢慢的體悟,慢慢的品嚐,箇中的美味。

我是可憐的饅頭,雖然偶爾羨慕漢堡,但我就是這樣樸實平凡。

星期一, 2月 22, 2010

Vivi & Kitty

Vivi & Kitty
Vivi & Kitty

分手需要練習的

沒有人在缺乏練習、沒有採排的情況下,還可以完美的演出,雖然偶爾的瑕疵不經意,似乎有種意外的張力,但每一場演出都是需要練習的,分手也是。

我們有初戀的過程、有成為新人的歷程,我們也會有初次分手的過程、首次嚐到失戀的歷程,第一次總是需要學習的,第二次開始就要練習。分手的時候,有時候會時王不見王,在共同朋友的聚會時,會打探對方會不會出席,有他就沒有我,有我就沒有他,在同一個空間場域狹路相逢,會刻意的隱身躲藏,完全表現出缺乏分手練習的慌張與不安。

年假過後的分手潮湧現,幾個朋友在年後分手了,彼此回老家過年犧牲了二月十四日情人節,也是醞釀分手的情人節,在分隔兩地一段時日,忽然發現沒有對方也許也可以過得很好。分手後有人舊地重遊、有人雲淡風清、但多的是失瘋發狂、食之無味、以淚洗面,因為我們都缺乏分手練習。

分手練習的次數不是重點,而是能練好,能夠瀟灑的整理打包,將分手的記憶存放好,等陽光來的時候,偶爾攤開曬曬太陽,可以輕鬆自如的面對。

星期二, 2月 09, 2010

黑白灰(Black, White and Grey)

打開衣櫃發現衣服的顏色只剩下黑、白與灰,年紀跟顏色有直接的關係嗎?年輕的時候多采多姿,所以顏色豐富燦爛,過了青春期、成年後,顏色彷彿隨著時間褪色了,所以只剩下孤單的黑白灰。

顏色會影響一個人嗎?如果會那麼我一定存在黑色的悲傷、沈默與孤寂;白色的純淨、清爽與新生;灰色的溫和、謙讓與平凡。愛情是什麼顏色呢?紅色?粉紅色?總存在著一股暖色調的和煦。

每個人代表著一種顏色,兩個契合的人可以調和出飽和漂亮的顏色,但有些單獨可以呈現美麗光澤的顏色,混合後卻濁了。有一種顏色可以融入每一個色譜中而不突兀,但有些顏色卻鳩佔鵲巢喧賓奪主了。

愛情包裹著甜蜜的色彩,當顏色隨著時間而失去光彩,愛情就變色了;所以愛情需要避雨遮陽、小心呵護。

星期四, 2月 04, 2010

第二回合我愛你

夏霏在facebook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有機會,你還會和初戀情人再談一次戀愛嗎?為什麼?」

如果只是倒帶重新來過,結局不會改變,我想我是不願意的再次重蹈覆轍。初戀往往是刻骨銘心,也是會有最多懷念的記憶,也有人說外遇的對象通常是初戀情人,不過如果再談一次戀愛,結果還是分手,又何必陷在過去,只是跳針再來一次。

如果再一次與初戀情人戀愛,可以改變過程與結局,也許可以考慮看看,也許不一樣的感情經營,可以避免一些遺憾,彼此也更成熟,心境也不同了,也許會比當初戀愛時擁有更多的美好。

喜歡一個人,往往時間、地點、空間的不同,可能不會有後續的發展,但如果未來的某一天,時間、地點與空間的恰如其份,那麼結果可能就會不同了,我相信愛情都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對的空間開始的。

下一站,幸福

台北市部分公車很貼心,設計了站名跑馬燈,可以提醒乘客下一站是否到達目的地,首都客運更貼心了,司機還會利用麥克風提醒乘客,對於不熟悉路線的乘客,不會因此錯過或下錯站,這絕對是窩心的舉動。

愛情呢?愛情的路上,會有人提醒自己在哪一站需要下車嗎?在沒有站名跑馬燈、司機麥克風的提醒下,愛情的乘客往往下錯站或者是錯過了,這麼一來一往,勞民傷財,必須重新招輛愛情公車,希望自己不會再次下錯站或是錯過,一路可以抵達幸福終點。

愛情公車永遠擁擠,有些落單的人怎麼都擠不上客滿的愛情公車,所以總是一個人孤伶伶的等待愛情公車的到來,等待的時間也許一星期、一個月、一年、幾年或者永遠等不到公車到來。

有些人,他情願自己一個人在街上散步,就是不願意上愛情公車,他覺得一個人很愜意的行走,沒有什麼不好,何必跟眾人擠愛情公車,也害怕太擠來不及下站,讓自己更累罷了。

我想大部分的人還是想擠上愛情公車,擠上愛情公車後,下不下站,哪一站下,都是一門學問,有些愛情乘客,在該下的站沒下車,所以錯過了,只有遺憾;有些愛情乘客,下錯站,離幸福終點站,遠了。

我們都期待,下一站,幸福。如果愛情公車多了幸福站名跑馬燈,或是司機用麥克風提醒,我相信每一個愛情乘客,都可以抵達,幸福終點站。

星期日, 1月 24, 2010

帶我去遠方

是年紀老了還怎樣,看「帶我去遠方(Somewhere I Have Never Travelled)」阿賢失戀自殺躺在急診室昏迷時,阿桂對著他說:「你真的很幼稚耶!比我老還這樣,大笨蛋,這樣我以後找誰講話,講那些別人都聽不懂的話,自私鬼!不是說要帶我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嗎?一個都沒有人的地方,都騙人!都沒有帶我去。」我又哭了!!

阿賢失戀痛哭與喝酒的情景,讓我想起以前的一個朋友,他帶著啤酒到我住的地方找我喝酒,夜裡他哭了,看起來就是很痛很痛那種的哭,一直對著我說:「為什麼他不喜歡我!」一直重複著說著,「你知道我的心很痛嗎?」然後手握拳一直搥打著胸口。

「你還好嗎?」除了這麼問,我有種無力感,看到一個男人為了愛哭泣,我沒能做些什麼,只能靜靜的聽他訴說著悲傷。感情有時候是一廂情願,總是我愛你,你愛他,他又愛著別人,別人又愛著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人又愛著另外某個人,就這樣他不愛我的情況。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感情幸福,都希望自己可以在愛情裡做些什麼,讓愛情可以更美好,可是愛情不是我們做些什麼,就可以美好!!


星期二, 1月 19, 2010

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擔任警察的父親過世後,你和你母親搬離了警察宿舍,並搬到台北,於是通信是我們唯一的聯繫方式。

幾年後,你回來找我,我們沒有聊些什麼,那時候我們還很年輕,也不懂得愛情是什麼,只知道我是想見你,你也想見我;幾天後,你又上台北,寫信還是我們可以做的事情,一直到我們忘記回信這件事情,也許是你忘記,或許是我忘記。

又過了好幾年,不知道是誰又先開始寫信,於是我們來回寫了幾封信,並留下MSN,於是開始線上對談,彷彿一見如故可以聊很久也不覺得累,你說你已經結婚了,問我還是一個人嗎?

是的,我還是一個人,有人曾經告訴我,我一看就是那種不想要有另外一半的人,我不知道他從哪裡看出端倪,為什麼自己會給別人這種感覺。我曾經試著找你曾經隨信寄給我的照片,可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封信那張照片,但我腦中還記得照片裡你的模樣。

你離開了臺灣,住在下雪的城市,我想我們不會再見面了。

我們還會見面嗎?

每次見到你,我就會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不知道你是否也有同樣的感受。

對你我有些埋怨,所以我把你的MSN封鎖了,暫時消失在你的名單上,就在我解除封鎖的那天,你說好久不見我上線,是否把你封鎖了。沒想到你也注意到我一直處在離線狀態,可是儘管彼此每天掛在線上,也不曾交談些什麼,你卻注意我好長一段時間處於離線狀態。

儘管每天會在MSN見面,儘管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但是我們已經幾乎不聯絡了,上次見面也已經是好幾個月前的事情了,下次見面不知道會不會是一年後,或許等你要結婚那天列賓客名單才又想起我,可是我已經不想去參加你的婚禮,就這樣我們距離成倍數的拉長又拉長。

我已不再主動了,原先處於被動你的依然被動,兩個被動的人不會再見面了,就這樣一個階段性的人,留在過去的階段,沒有跟著我一起走到下個階段。

星期五, 1月 08, 2010

愛情轉運站

有時候自己會突然成為愛情仲介或是媒人,這非自願性的角色,起因於朋友的高詢問度與熱門性。

有些人自然而然被標示在主流市場上,也就是熱銷品或暢銷品,永遠出現在暢銷排行榜上,只要一補貨上架就造成大排長龍,貨架上十天有八天的空的,總是造成追隨者搶購或立即缺貨。

這時候想要搶得先機,取得熱銷品,透過關係人士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可以省去時間成本馬上空降獲得進一步的親密接觸。我網路相簿中的朋友,個個是人模人樣、俊男美女,自然而然詢問度很高,不認識的人留言打探,認識的人直接表明來意,在這個情況下我常常要接受諮詢,或者安排見面會,我的網路相簿頓時成為了花名冊。

如果這愛情仲介的角色是偶發性也就算了,但若成為慣性,心裡多少會犯
嘀咕,自己愛情空窗也就罷了,沒想到淪為愛情轉運站,根本就是在傷口上灑鹽,是怪自己是非主流,還是怪朋友太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