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8月 29, 2007

職場菜鳥應該積極表現?還是消極觀戰?

在職場上應該保持緘默,還是踴躍直言,拿捏分寸是一種高深莫測的哲學。

從求學階段開始,老師授課時詢問學生「有沒有問題?」台下一片鴉雀無聲;在職場開會時,老闆詢問「有沒有任何意見?」底下的員工你看我、我看你,依然靜默無聲,但是在課後與會後,卻是馬後砲連環爆。

國人常有這樣的通病,在課堂與會議的前後,可以長篇大論、侃侃而談、滿腹牢騷、想法千奇百怪,可是在課堂與會議上,卻噤若寒蟬、不發一語,白白喪失發表的權利、自動棄權;而絕大多數的人也總是抱持著中庸之道,絕不積極力求表現以免成為眾人箭靶,也不落後成為淘汰首要名單。

在包容力強、觀念新穎開放性的企業,員工積極踴躍發表,若意見具建設性富意義,處上位者覺得這樣的員工是值得嘉許,不過在台灣這樣的企業並不多見,許多企業雖然表面民主開放,可是骨子裡卻是保守迂腐到不行,所以踴躍者、直言者往往落入黑名單中,成為上位者的眼中釘,這樣的惡性循環,一個企業如何創新,實難理解。

國人常以「曖曖內含光」、「言多不失」、「沈默是金;言語是銀」、「少說少錯;多說多錯」、「多說不如少說、少說不如不說」等為告誡與自勉,可是這樣無聲的環境,如何激盪更多的想法與觀念的磨合,以達到真正溝通的目的呢?

在台灣,一個企業新人積極的表現自我,很容易陷入半瓶水響叮噹的窘境,儘管積極是值得認同,不過在台灣的企業主還是喜歡默默耕耘無聲的員工,我想這是台灣絕大多數的企業文化,想要改變這樣的循環,絕非一朝一夕。

星期四, 8月 23, 2007

那一場午後雷陣雨

一場午後雷陣雨,我站在台灣大學的小福樓騎樓下,看到一個學生在傾盆大雨中騎著腳踏車,全身早已濕透、白T-SHIRT緊貼在肌膚上成透明狀、頭髮彷彿沾濕的毛筆低垂著,你有多久的時間沒有在大雨滂沱下接受一場震撼?

看著學生在校園裡穿梭,讓我特別懷念學生這個身份,覺得青春無敵,萬事皆鮮活;最近對未來實在感到不安、覺得好徬徨,我知道自己不開心,壓力似乎追隨無形中,我拼命的想擺脫這種無力感,可是卻越見加劇,我開始擔心「The Butterfly Effect」所造成的未來結果。

上帝不會讓人萬事如意,如果一切都這麼順遂也就沒什麼意思了,不過有時候我需要一個sign or hint!而一個人的堅強能有多強韌,可以像咬不爛的牛筋,在嘴裡來回的咀嚼?如果這是一種考驗,儘管不能高分通過,起碼也能夠低空略過,我不想在這個抉擇點上迷途,縱使我花了很多時間與精力,去摸索思索一種精彩,希望都是值得的事情。

英國一名男子向夜空的流星許願,中了3.2億樂透大獎,我不祈求如此幸運,但願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星期一, 8月 20, 2007

Secret

小心翼翼的藏匿
躡手躡腳的躲藏
光燭下的盲點
亦或遠方的安全距離

我在空氣中開了一格抽屜
把所有不為人知的思維
鎖於無形之間
以為不會有人察覺
殊不知早已露出破綻

洞燭先機的空間
重疊在你我身影

我在水中劃出一道密室
悄悄隱身在水底
左右顧盼張望
以防秘密客的跟蹤

以為海平面
是一種絕佳的保護色
可是明鏡無律
讓我事跡敗露

我不想讓你知道
心中的那份委屈

卻鉅細靡遺的訴盡

星期五, 8月 17, 2007

逆風

17級強風的利刃
撕裂胸口
撥開血肉
扯斷肋骨

17級強風的飛箭
射穿我的心
頓時麻木失去知覺

17級強風的力道
賞我巴掌
扯我頭髮
將我重重推倒


痛如針刺 如刀剁

只要我轉向
那將會是一陣順風

星期二, 8月 14, 2007

大眾臉

日前去採訪一家生物辨識科技公司的總經理,採訪中途他表示曾見過我,但我剛上台北,對這位總經理沒任何接觸,也對他不曾有任何印象。

之前,曾透過視訊與網友聊天,對方驚訝以為我是該校教師,當時我並不以為意,但後來又遇上該校的另一位學生,他又誤以為我是該校的某位教師,有兩個人這麼認為,我想相似度一定很高,也引起我的好奇,到該校的學校網頁瀏覽師資,找尋他們所說的那位教師,不過該名教師已經離職,所以我並沒有如願看到那位教師的照片。

大眾臉的經驗:
1. 公司一位採訪編輯說我像她表哥。
2.同學去東海參加舞會,回來時跟我說,當晚的節目主持人長得跟我很像。
3.學姊曾說我長得很像環球商專的學生總幹事。
4.研究所同學說我長得像某位不知名的港星。
5.網友表示像一個酒類廣告裡面的畫家。
6.也有人說我神似剛過世的電影導演楊德昌。

我曾讀過一些很玄的記載,說世界上有三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如果當自己與其它兩位碰面,必有災惡降臨。不過我覺得大眾臉的解讀,可能是在某些神情、外表、裝扮、說話方式等,讓人一時誤認,而產生的感覺。

Classmates


《Gr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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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o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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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8月 09, 2007

When?

愛情來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從哪一天、哪一分、哪一秒開始,也許是某一種情愫作祟;而愛情離開的時候,無風雨也無晴,就這麼不見了,這一切彷彿夏天走了,可是你卻沒辦法理出一個道理,夏天到底在哪一天不告而別?也許你會說秋分是季節的界線與劃分,可是無常的自然,發生的點難道只存在每一個剎那?

星期三, 8月 08, 2007

盲點

昨天又有一個人問我是不是香港人,這不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問,我相信這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從國文老師詢問我的祖籍開始,陸續有人詢問我是不是華僑?或是香港人?之所以會引起別人的好奇,原因出在我講話的腔調。如果只有一個人這麼問我「你是不是台灣人?」,我並不以為意,並且把它當成個案來看待,但是越來越多人這麼問我時,我就會開始注意自己講話的腔調、口音,是不是哪裡有什麼問題?

在這之前,我從不覺得自己講話有什麼腔調,或是帶著某一種口音,我的朋友、同學,並沒有特別指出我說話的腔調;教育學程正音課時,老師也沒有覺得不妥,所以我從不認為自己說話的腔調有什麼大問題,直到持續有人會問我是不是華僑或香港人,我開始試著去分辨我與他人的講話腔調有何不同。

我們檢視自己時常會出現盲點,就好比寫作校稿時,儘管瀏覽數次校對,自己仍無法校出別字,但是他人卻能一眼就發現問題在哪。我們聽自己錄音的聲音時,常會覺得錄音檔裡面的聲音好陌生,懷疑自己的聲音就是這樣嗎?

有一個諷刺的笑話,大肚腩的男生,低頭是看不到自己的小弟弟。我們常站在自己的點上看事情,儘管對外在事物能一目了然,但自己卻陷入不自知的盲點中。

星期五, 8月 03, 2007

表象

我們常以貌取人,膚淺的人更顯而易見。

以前我在醫院臨床病理科打工,穿著白袍走在醫院裡,很多病人常誤以為我是名醫師,殊不知我連專業都沾不上邊的工讀生;我們看到一個人西裝筆挺就覺得對方應該是個好人;我們看到一個人手拿專業的攝影器材,就會臆測對方是一名專業的攝影師;而一些惡徒更是穿著警察制服佯稱臨檢而猥褻落單女子;我們常被表象的東西所蒙蔽了,無法公正的看待一個人或一件事情,這是常人常犯的錯誤,連自己也受困其中。

也因為我們只是看表面所虛構的形象,忽略了更深層潛在的真實,所以常造成武斷認定。要瞭解一個人,一開始我們從對方最淺層的外在去架構對方,也許再透過交談、共事,或者是共同經歷某些事件,而能將對方塑造成有血有肉的一個人,比較接近真實的對方,我想這需要經過時間的捏塑,一點一點慢慢的累積。

我們常誤解嫌疑犯就是罪人,殊不知嫌疑犯只是有「嫌疑」,並不是百分百已定案,千萬不要在一開始就叛一個人死刑,以偏概全的不給對方機會,也許你只是看到最外層卻最不重要的那一個表象,沒有挖掘背後那個真實的靈魂。

醜陋的外表也許藏著一個真誠的心,華麗的外表也許深藏著一顆魅惑的毒藥。如果你只是單純的看我,我想你永遠都不會認識那個真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