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6月 28, 2008

你不再屬於我了

對你的心,彷彿烈日底下的那灘水,很快的就蒸發,散了。

原以為消失了,就失去了;誰知曉,消失了,並不代表就徹底的失去。你是那灘水,那樣的滲透,浸沁我心,從我呼吸時輕易的潛入,從我眨眼時偷偷的攀爬,從我說話時隨意的進出,輕而易舉占領我的領土,你肆意的在我地盤上撒野,插上勝利的旗幟。


你沏一壺酸甜的水果茶,啜飲甜蜜在舌尖打轉,滿溢著香甜的氛圍;我狂飲隔夜的茶,苦澀的味道停留好久好久,味蕾失去了功能,只能嚐到你給我的痛楚與哀愁。不能共享一壺幸福的未來,只能獨飲那慘澹的每一秒。

雨針齊發,穿射我脆弱的肌膚,沒有屏障的庇護,只能任憑糟蹋蹂躪,一身狼狽。嫉妒是個失控的野人,離經判道,不管拘束規範,那樣的胡亂非為,只因為你無意的挑逗。

Snoopy(大安森林公園)

snoopy

星期五, 6月 13, 2008

Good boy

在行銷學中我們常探討消費者行為的忠誠度,忠誠度簡單來說就是一種認同的關係,因為認同某個事物,而進行持續不間斷的行為。

在動物中最具忠誠度的代表非狗莫屬了。近日發現一隻白狗,總是安靜默默的守在醫院門口,今日終於看到牠的主人了,主人要進醫院時,對著忠狗說:「給我乖乖的坐著。」而忠狗總是聽話的坐在醫院門口,一等就是一兩個小時,等到主人推著探病輪椅走出大門時,忠狗雀躍興奮之情表露無遺,與輪椅上的病人互動更為親暱,真是惹人憐愛的忠狗,讓人大讚怎會如此忠誠與乖巧。

英挺
看鏡頭
傻笑

星期三, 6月 11, 2008

愛情糖衣

有一天坐電梯上樓巧遇五樓鄰居,他看我手上拿了兩個狀似DVD的盒子,於是他就開口問我:「你租了什麼影片呢?」「好看嗎?」我尷尬的回答:「是內褲啦!」「我還算喜歡。」

我們常因為外在的事情被蒙蔽了,以為外在所呈現出來就是純粹的真實,可是我們忘了,在這個中性的世代,戴耳環的不一定是女人,理平頭的也不見得是男人;也許外表陽剛粗獷的男人,其實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而外表陰柔美麗的女人,可能也是一個十足男子氣概的男人。

當你不剖開西瓜時,你永遠不知道西瓜的果肉是紅的、還是黃的;當你不嚐一口榴槤,你永遠無法瞭解那種綿密奇特的口感,而只注意到它強烈氣味所帶來的嗅覺感官。在愛情的混沌中,也是有那麼一段心路歷程,當你十幾二十歲的時候,你所在乎的是對方外表的美醜;當你到了三十歲,你開始在乎對方是否風趣有深度;當你到了四十歲時,你開始注重對方的財力與身份地位;然而到了兩眼昏花時,才驚覺到原來能夠陪你聊聊、陪你散心的人最契合了。

有些人愛情混沌的歷程,所有的比重只趨於某一段,可能永遠只在乎華麗的感官、或者奢華的物質,汲汲營營想尋覓可以讓他享受天堂般的貴族生活,而對方又何嘗不希望自己也是極權貴一身的人呢?

能促膝長談的人,才值得去體會與共享愛情混沌中的甜蜜。

星期六, 6月 07, 2008

面對需要勇氣

不確定感是一種煎熬,或者是一種惶恐,對某些人來說簡直是壓在身上的巨石,杯弓蛇影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整個人陷在極度驚慌失措的漩渦;等待頓時成為一種極盡殘忍的手段,給予皮開肉綻的痛苦卻不願輕易的賜死,給予精神的折磨卻不善罷干休的凌虐,想昏厥過去暫時忘卻肉體與精神的痛苦,卻怎麼也無法昏死過去。

想要終結這種不確定感,有時候需要一股莫大的勇氣,結果不是好就是壞,但是不確定感的迷幻,通常會讓我們放大壞的層面,如果最後的答案是壞的,那麼該如何是好,是不是就此天崩地裂、永夜來臨,只好被困在誨暗的地獄,慢慢的被摧殘,慢慢的等待死亡,而這莫過於人生最煎熬的階段。

揭開答案的剎那,是緊張、不安、害怕、惶恐、焦躁、膽怯與痛苦,因為我們總是把結果設定是壞的。新訓抽籤的當下,底下的人屏氣凝神,我的手微微的顫抖,額頭冒著冷汗,手心不自覺的沁著和著汗,直到揭曉的那刻,才破除了稍早前的所有情緒糾結;那年我要打開長榮錄取通知單時,那種期待又怕受傷害的內心交戰,可是一種心力交瘁的拉鋸,不過結果還是快樂的、開心的。

一個男子走進公司的門市,詢問是否有販售愛滋檢驗試紙,我聽到「愛滋」兩字我就停下手邊正在撥的電話,往那男子瞧了一眼,欲購買愛滋檢驗試紙意味者購買者或他的親朋好友之中,一定有人存在著感染的疑慮,所以想破除不確定感的惶恐;購買愛滋檢驗試紙、驗孕棒或保險套的人,宣告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不管是購買哪一種產品,都希望結果是開心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悲觀的人,才會往壞的方面去想;我們都希望結果是好的,但腦中偏偏卻往壞的方面去想,所以恐懼就此而生。

星期日, 6月 01, 2008

愛情抽象畫

你有沒有那種經驗,就是和某個人碰面的剎那,就一定會情不自禁的微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無法控制不自覺的微笑。

那種不自覺的微笑,就如同見到心儀的人,心跳砰然的加快跳動,我想那是一種反射動作,一種刺激賀爾蒙的反射動作;有時候我會覺得愛情是一幅抽象畫,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或是從某個色塊拼貼來評論,亦或是從某個筆觸的力道來斷定,都可以理出一套觀者的想法,就像Roland Barthes作者已死的理論似的,每個接收者都有自己的見解,成為最具深度的評論家。

有時候我恨不得自己有讀心術,能夠瞭解對方的心思,用不著撲塑迷離的揣測,而苦了自己的敏感多疑,讓自己如坐針氈為自己捏一把冷汗。我不是意氣用事、我不是孩子氣、我更不是在跟你賭氣,我只是該學著放棄,放棄你讓你在我眼前離去,去尋找那個會讓你情不自禁微笑的人。

夠了,有些東西,淺嚐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