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5月 25, 2005

Making a fuss about nothing

有時候我覺得記憶,真是一種很玄的事情,在時間的推進下,我們可能忘卻了某些人,不過卻又在something的碰觸,我們想起了某些人,也許無意間聽到了某首歌,或許偶然間見到了某個畫面,那個遺忘的人卻在此刻深深的想起,想起以前的種種,他說過的話,他做過的事,想起了他的一頻一笑,想起了他的一舉一動,然而一切已不復存。

留在手機的簡訊捨不得刪除,收到的e-mail也妥善的保存著,彼此曾經製造的記憶也還留在腦海,雖然再回到最初的感覺,已不太可能,不過心坎裡卻還保留一絲絲的想像,希望奇蹟會降臨。

人的相逢是一場隨機抽樣的偶然,這機率或許比中了樂透頭彩還渺茫,能夠遇見你,而把你的記憶儲存在心中、在腦海中,那是多麼珍貴啊!我想我們都要珍惜,也或許對方早已把我們忘懷,他的生活中少了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改變,自己卻如此痴狂的想念對方,或許思念是種魔咒,掙脫不了的結界,但是不管現在的我們,是快樂、悲傷、哭泣,還是開懷大笑,我們都在替未來製造回憶。

我常在想,為什麼分手後會突然變得有太多的感觸,一下子變成了哲學家,一下子陷入了思想家的胡同,左思右想,突然之間彷彿悟到了什麼,原來一切都那麼玄,也許我該效法倪匡,推論著玄疑的愛情情節什麼時候會結束,還是在哪個轉彎處留了個伏筆,可能在某個角落留了個記號,這樣的高潮迭起,左思右想,突然之間彷彿想到了什麼。

以前有個同學,問我梁朝偉的那首「為情所困」怎麼唱,哼著哼著,他的眼淚就像石縫中沁出的水滴,那樣落的美麗,哭泣的男人,多麼令人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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