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7月 18, 2010

同學,最近好嗎?

我們在夏日擁擠的starbucks,突然聊著畢業多久了,3年或4年?

當我們回想過去,才驚覺時間像遊樂場的高空自由落體,速度之快讓人喘不過氣來。笑容燦爛的同學,眼角像流水侵蝕般,留下了深深的河道,娃娃臉的同學都已經成為了少婦。

曾經熱絡熟捻的同學,已經朝陌生人的位置走去,平淡的同學更是在記憶中逐漸消失;facebook上同學的相簿,陸續多了一本名叫「婚禮」的相簿,大頭貼開始貼上小孩的照片。

以前見面的次數就像逛便利商店頻繁,現在見面的次數就像逛柑仔店,可遇不可求;我不喜歡畢業後的同學,聯繫只是因為結婚,或是工作,難道同學只剩下這些用處。

同學,最近好嗎?

Talking to myself

什麼時候,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臟「砰!砰!砰!」的跳動,億萬彩券開獎的剎那?面試的時候?還是喜歡的人從旁而過?靜待你的答案,在你張開嘴唇的那刻,我的心跳聲彷彿雷擊那樣的震耳。

沮喪總是拔得頭籌,失望也緊追在後,難過卻也窮追不捨,只有喜悅永遠殿後的無奈,我想那就是此刻的心情,高興不起來,也不特別悲傷,反倒鬆了一口氣。

星期六, 7月 03, 2010

對你,我已經聾了

風,恣意的撥弄著窗簾,陽光,慣竊似躡手躡腳打開窗不請自來,原來夏天已經來了。

我總是站在窗前,只是場景在導演喊cut後,我又流竄到另外一個場景。有多久沒見到你了,上次見你的時候也八九個月前了,下次見你的時候也許是八九年後了,因為兩個被動的人,只會背道而馳,就像偶像劇的橋段,兩個人背對的離開,我轉身看你,你背對著我走著,你轉身看我,我已轉回頭繼續往前走,就這樣原本期待些什麼,終究在轉身離開後跟著走遠了。

我曾經轉過身朝你走去,可是你卻早已隱身人群,我在每個街角每個巷弄追尋你,可是你彷彿披上隱身袍,我始終找不到你。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曾轉身朝我走來,可惜我背上沒有另一雙眼,所以我就漠然的繼續走著,沒有為你停留。

我記得那年夏天我們初次見面你的穿著,但卻忘記我們說過的每一句話,上演著愛情結束的默劇,永遠聽不到愛情裡的甜言蜜語,因為我對你已經聾了,你說的隻字片語,我再也聽不見了。